櫻舞飄渺

※此為《魔法禁書目錄》二次同人文
※分為上、下兩篇
※時序可能會亂跳（喂
※感謝出題者小白（土下座）

 

1.甜甜圈

※歌詞取自ハチ的《ドーナツホール》Donut hole

※不知道是在虐什麼

 

他在穿不透光線的車廂裡醒來，骨頭深處傳來的酸痛彷彿是在抗議，因為他維持著坐姿靠在牆邊睡著了。

 

他懷裡抱著女孩，平時總是嘻嘻哈哈、圍繞在他身邊打轉的最後之作如今虛弱的昏睡著，連吐息也顯得脆弱不堪，就算不用他的能力確認也知道。

 

她的生命，正在流失。

 

「若然只去細數着失去了的感情
你給予我的聲音也終會忘記」

 

多久了？為了找出拯救她的方法，從學園都市帶著她逃出來，一路輾轉來到這冰天雪地，她有哪一次是清醒著跟他說過話嗎？

 

「————！」女孩弓起背，急促的呼吸聲劃破寂靜，她像條被丟上岸的魚兒渴望氧氣。

 

一方通行按著她的手腕，脈搏微弱的下一秒停止都不奇怪。

 

「再見了已經永遠都無法再見呢
為何如此覺得呢　我那般思考着
流下眼淚　如此的不知所措」

 

眼前突然閃過畫面，已然成為屍體的最後之作與其他妹妹們倒在他面前，倒在血泊中央。

 

——開什麼玩笑...！

 

前傾，以嘴對嘴的方式渡氣給她，沒有初次親密接觸的羞澀或喜悅，只有深沉的恐慌與畏懼，直到女孩穩定了呼吸，他垂下眼簾，一拳重擊黑牆，但是不夠啊，這點程度的痛怎麼比得上最後之作承受的痛苦。

 

到底為什麼她會變成這個樣子？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？她做錯什麼了嗎？他的願望並不過份，只希望能夠守護最後之作與妹妹們，這份信念一直以來支撐著他和那些不講理的事情奮戰到現在，只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。

 

「在內心空出了的洞穴現在
正是能確認你存在的唯一證明」

 

她一度停止呼吸的那剎那似乎與他同步，心臟疼痛的像是被掏空一般，此時此刻，他才明白，總是在他身邊綻放笑容的嬌小身影對他來說是多麼重要的存在。

 

「即便如此我仍感到空虛得
心碎不已　如此的不知所措」

 

緊緊抱著女孩，那是一方通行在世上唯一的救贖。

 

 

2.眼鏡 3.看書

 

一方通行平常不會戴眼鏡，只有看書時才會戴上，再搭配罐裝咖啡他就能打發掉一整個下午。

 

但基本上每次都事與願違。

 

「一方通行，你在看什麼？咦咦？御坂第一次看見你戴眼鏡，御坂御坂指出與平常不同的地方。」褐髮女孩直接整個身子靠在他背後，大膽的做出學園都市裡沒人敢做的事，拿起他的眼鏡戴上。

 

「怎麼樣？御坂詢問你的意見...嗚嗚啊啊啊啊…御坂御坂感到頭暈目眩。」不適應突來的視覺變化，最後之作向後倒去，一方通行眼明手快的抱住女孩，並搶回自己的眼鏡戴上。

 

「小鬼，別隨便戴別人的眼鏡。」

「……」

「看什麼？」

「一方通行戴上眼鏡還蠻好看的嘛，御坂御坂讚美道。」燦笑。

「……」手刀。

「好痛！為什麼要打御坂？御坂御坂抗議這種蠻橫不講理的行為！」

「吵死了！」

 

4.逛街

 

與最後之作一起出門幫忙家裡兩位大人買食材的一方通行，原本結束完超市的採買就打算回家的他困惑於女孩的提議。

 

「反正離晚餐時間還有一段時間，御坂想要逛一下，御坂御坂向你提出建議。」

 

兩人來到的地方是地下街，只是，為何是這裡？

 

一方通行微微皺起眉頭，他曾經在這裡尋找過最後之作，也撞見她跟上条當麻，之後因為發生過一連串的事件，他對這裡實在沒甚麼好感。

 

最後之作沒發現他五味雜陳的心裡，直直朝著一家攤位走去。過了幾分鐘後，雙手捧著淋滿焦糖的爆米花回來。

 

「給你，上次在地下街吃過，」他知道，上次上条當麻就是買這家的爆米花給她，「因為很好吃所以御坂也想給你嘗嘗看，御坂御坂舉高爆米花要給你吃。」

 

他盯著女孩一陣子，這麼說來，最後之作還不曉得上次她跟那傢伙相遇時，他也在場，稍稍平衡一下心理後，他嚐了幾口爆米花。

 

「好吃嗎？御坂御坂期待你的心得。」

「太甜了。」一方通行抱怨著，但依舊沒有浪費她幫他買的甜食，舔舐拇指沾染的焦糖，他默默不語的牽起最後之作的小手，這次換女孩投以疑惑的視線。

 

「不是想逛？人多免得妳又迷路不見人影。」

「真是難得，御坂御坂以為一方通行會回家的說。」

「我也想買杯咖啡，爆米花太甜了。」

「真的嗎？那御坂御坂想逛上次沒逛到的店家。」

「喂！不准用跑的！」

 

他不會承認的，其實他想要在女孩心裡創造與他在這條地下街的回憶，而不是只有上条當麻的。

 

5.賭氣

 

回想起來，她第一次對他賭氣好像是遇見她後的第一個早上，不，嚴格說起來不算是早上，因為等到他醒來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。

 

「你為什麼縮在角落？」

「還不是因為你把御坂的毛巾搶走了！御坂御坂第一次遇到這麼挫敗的事！你到底是怎麼睡的？怎麼打怎麼敲怎麼鬧都沒用。」女孩哭喪著臉，含淚委屈訴苦道。

 

直到現在即便是無法隨便使用能力的他，最後之作鑽進他的被窩前一定會帶著自用的毯子，不是當初那條破毯子已是萬幸。

 

「先說好，一方通行不可以搶御坂的毯子，御坂御坂嚴肅警告道。」

「囉嗦，快睡，而且你的警告一點威脅感都沒有。」

 

嘴上雖那麼說，陷入深眠的兩人還是緊緊依偎著彼此。

 

 

6.壁咚(牆會壞掉吧)

 

碰！

 

「這是在幹嘛？」一方通行微挑起眉頭，問了做出難以理解行為的最後之作。

 

他好端端的坐在床上看書，最後之作突然爬上床、單手用力捶打在他靠著的牆壁上，力氣之大讓他不免擔心女孩的手有沒有受傷，恐怕還得檢查看看她腦袋有沒有問題。

 

「哼哼，一方通行真是孤陋寡聞，御坂在壁咚你啊，御坂御坂驕傲地說道。」姑且不論時機場合是否合適，「聽說壁咚好感度跟心動指數會直線上升，怎麼樣？有上升嗎？有迷上御坂嗎？御坂御坂露出期待眼神。」

 

白髮能力者低頭翻頁。

 

「啊喂喂！不要無視御坂啊！」最後之作不甘心的上下跳動，卻忘了自己在一方通行的床上，失去平衡的後果是往後倒去。

 

一方通行見狀，一手繞過最後之作護住她的後腦以免撞擊，另一手則撐住自己順勢倒向她的身軀，形成最後之作在下、一方通行在上的曖昧姿勢，不過本人完全沒注意到女孩越發通紅的臉。

 

「沒事吧？頭有沒有撞到...小鬼你幹嘛？」

 

「等等！床咚犯規啦！御坂御坂急著喊停！」最後之作摀住小臉，羞澀地喊著。

 

7.感冒

 

令人難以置信的，一方通行感冒了。

 

以前他還能自由使用能力時，病毒細菌都會被他反射掉，甚至如果天氣轉換時，也能抵禦過冷的天氣，以至於現在他不過是在雨天衝出去找迷路的最後之作隔天就發燒到38.5℃。

 

他躺在床上，額頭上敷著最後之作擰乾的毛巾。

 

看著女孩為了照顧生病的他忙進忙出，一下煮稀飯一下換毛巾，最後累得趴睡在他的床邊，也不回她自己的房間睡，難道不怕被他傳染嗎？

 

他撐起發燙的身子，隨手拿起毛毯披在最後之作肩頭上。

 

嘛，其實被她照顧的感覺也不壞。這麼想著的他再次回到睡夢中。

 

8.下午茶

 

咖啡的香味瀰漫整個空間，一方通行熟練的泡著沖泡式咖啡，這香味似乎也吸引著嬌小女孩。

 

「一方通行，御坂也想喝喝看咖啡，御坂御坂想嘗試大人風格的下午茶。」最後之作伸出小手想拿馬克杯，卻被另一雙手阻止。

「不行，這對小鬼來說太苦，晚上會睡不著。」

「御坂要喝啦，就算晚上睡不著再找你就好了，御坂御坂搶過馬克杯喝了一口。」無視一方通行一瞬間冒起的青筋，隨後女孩的悲鳴炸了開來。

 

「嗚啊啊！！這個真的好苦，為什麼你會喜歡喝這種東西？！御坂御坂對你總是喝這麼苦的咖啡提出身體的忠告！」最後之作猛灌著一方通行遞過的白開水。

「哪裡苦？我有加牛奶。」

「真的很苦啊啊！御坂御坂哭喪著臉。」

 

一方通行瞇起紅眼，他喝了一口咖啡含在嘴裡，隨即，不由分說地抬起女孩的臉，唇瓣相疊，最後之作瞪大了眼，感覺一股溫熱的液體滑進喉嚨。

 

「這樣，還苦嗎？」紅色瞳孔閃著妖異的色彩，嘴角勾起邪笑。

「/////」最後之作紅著臉，半晌說不出話。

 

誰知道剛剛的味道是甜是苦啊？

 

9.撒嬌10.打呼

 

側躺在沙發的他感覺所剩不多的空間多了溫度，他不用睜眼也知道是最後之作又抱著他一起睡午覺，真是，有房間不去睡，來這邊跟他擠。

 

抱怨歸抱怨，沒有枕著頭的那隻手卻緊緊抱著女孩以免她摔下去。

 

她發出和緩的呼吸聲，感覺到那人的懷抱，她安心的在一方通行的懷裡鑽了鑽。

 

有時候他覺得她很像貓，惹人憐愛、需要被保護的幼貓。

 

11.寵物

 

最後之作喜歡貓咪，雖然不知道原版的情況，但幾乎所有的妹妹們(sisters)都喜歡貓咪。

 

礙於她們自身會不自覺放射出電波體質，不曾有貓咪親近她。

 

「明明下位個體走在路上都能遇到貓咪，為什麼御坂遇不到？御坂御坂忿忿不平。」

「以妳的體質，被討厭不是正常的嗎？」

「不對不對，這樣的話，那下位個體也應該會被討厭啊！一定有更直接的原因，御坂御坂扮演名偵探的樣子推理道。」

「貓有那麼可愛嗎？」

「這不是當然的嗎！御坂每次都只能看下位個體上傳的記憶可是卻摸不到，太不公平了！御坂御坂感到心裡的不平衡。」

 

啜飲著熱拿鐵的芳川，聽到最後之作與一方通行的對話不禁露出苦笑，因為最後之作沒有與貓咪的美好邂逅根本原因是來自一方通行。

 

「憑那孩子總是散發『生人勿近』的氛圍，怎麼可能引來小動物呢？」芳川的細細呢喃，並沒有傳到最後之作的耳裡。

 

12.量身高

 

「黃泉川！幫御坂量身高！御坂御坂提出突如其來的請求。」

 

萬年運動衫的警備員、同時也是家主的黃泉川，一邊苦笑一邊拿出尺跟鉛筆：「好好，那最後之作不可以墊腳喔。」在柱子上留下筆跡後，最後之作迫不及待的拿起皮尺測量。

 

「唔...138公分...御坂想快點長高，御坂御坂用鉛筆加粗試圖增加高度。」

 

想快點長高、想快點追上那個人。

 

「話說回來，怎麼突然這麼積極的想長高呢？基本上再等幾年，妳就可以長得跟其他個體一樣了喔。」另一位監護人芳川似笑非笑的說著。

 

其實她們倆都知道原因，果不其然見到女孩一陣羞窘。

 

她總不能說，因為她墊腳尖想親一方通行結果親不到的窘境吧。

 

13.上學

 

「啊咧？」女孩疑惑的歪了歪頭，當她在整理最近越來越少回家的一方通行的房間時，黑色立領裝整齊地躺在衣櫃的最深處，「這是...制服吧？御坂御坂搜尋腦海中記憶庫。」

 

印象中她從來沒看過那個人穿過制服，也難以觀察出他身上有任何與學校生活沾得上邊的氛圍，於是問了兩位名義上的監護人。

 

「難得他沒有丟掉呢，我一直以為他不會留下這種東西呢，」芳川拿下知性的眼鏡，他的雙眼流露溫柔的無奈，「那是他國中時的制服，只是從未穿過。」

最後之作想起他曾說過自己是特別班，僅僅一個人的班級。

「雖然他有名義上的學校，我也有幫他準備制服可是被一口回絕了，說甚麼不要做多餘的事情，結果原來是他比較喜歡那套立領制服啊！」黃泉川爽朗地說出錯誤的重點。

「不，我想應該不是吧。」

 

女孩仔細端詳手上的制服，因為從未穿過所以還是跟新的一樣，學校對他來說，存在意義跟家人一樣只有薄弱的印象，可能比家人又更加微不足道，畢竟現在這個家時時刻刻都會等著他回來。

 

那學校呢？他是以什麼心情留下這套制服的？

 

「芳川、黃泉川，御坂有件事想拜託你們，御坂御坂歪著頭做出可愛的表情請求道。」

 

隔天晚上一方通行結束任務短暫的回到家時，一入門印入眼簾的是最後之作穿著符合她尺寸的深藍色水手制服，她一手拿著手機，另一手緊勾著他的右臂。

 

「吶，御坂難得穿上國中制服你也一起穿穿看然後拍照留念嘛！御坂御坂說出意想不到的提案，一方通行穿應該會很適合喔！」

 

最後之作不意外地看到他皺起眉頭，卻默默地走進房間打開衣櫃拿起那套被放回於原處的立領裝，一臉不耐煩的低喃幾句：「陪小鬼你玩玩...」

 

最後之作露出明媚的燦笑，一方通行偏過頭但耳根卻微微發紅。

 

14.冷笑話

(pass)
15.手機桌布

 

「稍微，交換一下手機郵件吧。」

「嘖，真麻煩...」

「嘿，搞定。」

上条當麻，一方通行，濱面仕上，三人在擊敗「新入生」後，以微妙的氛圍拿出手機對著其他兩人，微妙的理由無外乎是彼此之間多多少少發生過一些事情，像這樣三人互相見面倒是第一次。

 

「唔？」上条當麻直視一方通行的手機。

「怎樣？」

「呃…沒事，你的手機桌布...是最後之作吧？」他想起被他稱為迷你御坂的女孩。

「最後之作？啊啊，是那孩子啊。」濱面仕上則是看了一眼手機桌布的畫面後，想起有過數面之緣的她。

 

一方通行的手機畫面被女孩擅自自拍的照片填滿，「小鬼自己設定的，就算換掉還是會被改回來，麻煩死了。」說完關起手機螢幕，不願繼續話題。

 

上条當麻與濱面仕上互看一眼。

 

可是、第一位，你手機的待機畫面也是最後之作的相片耶...

 

兩人有志一同的吞下差點脫口而出的話。開玩笑，說出來找死嗎？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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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感謝好友小白提供的３０題

最近沒甚麼時間打文

下篇要生出來大概還很久．．．（摀臉